在他看到沈陌尘出现的那一刻，连醉意都清醒了几分。
一时间，空气骤然变冷。
司瞳见谢书砚与沈陌尘眼神对峙，打破僵局道：“师尊，弟子在魔界过得很好，小师弟也把我照顾的很好。”
“如今我是他的夫人，自是不能跟师尊离开，改日一定回宗看望师尊。”
谢书砚眼神黯淡，冰冷的容颜上透着一抹失落，之后淡淡开口：“好，你师祖也在等你回宗。”
司瞳点头，樾离已经回宗，等她把自己事处理妥当，是该回宗拜见他。
“劳烦师尊告诉师祖，弟子过几日就回宗见他。”
谢书砚颔首，他想说的话已经告诉了她，是该离开了。
然而，就在他转身离开之际，被突然出现的一道熟悉身影拦住去路。
看到姜晚晚来了，司瞳只想给她点赞，不愧是书中女主，做错事后知道悔过，也有道歉的勇气和态度，就很nice。
但姜晚晚毕竟将谢书砚囚禁，想求得原谅，只怕不易。
她十分有眼色的拉着沈陌尘的手离开，这个时候留在这当电灯泡啊！
姜晚晚手指紧攥。
方才师尊和师姐的对话她都听见了。
原来，师尊喜欢师姐……
或许和她一样，在不知道师姐是女子时，就喜欢上了师姐。
召唤魔剑一事，他一定自责极了，丧失爱徒的痛更不比她少，她却怪罪他折磨他……
她当真是错的离谱。
“师尊，你饮酒了，我这有解酒的丹药，师尊服下一枚吧。”
说罢，她将装着丹药的白色瓷瓶递了过去，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谢书砚淡淡的看着姜晚晚，眸光冷冽。
“本尊已经与你断绝师徒关系，你不是本尊的弟子，注意你的称呼。”
姜晚晚咬着唇，他看着她的神情冰冷至极，可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她上前一步拉住了谢书砚的衣袖，声音一如往昔道：
“一日为师，终生为师，我知道自己错了，大错特错，我想求得师尊的原谅，师尊你原谅我好不好，我真的知错了……”
谢书砚看了眼姜晚晚拉住他的手，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拿开。
若是换作从前她这般向他认错，他定会心软原谅她，但正是这种娇惯宠溺害了她，让她愈发胆大妄为。
她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