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应该先找内贼吗?”楚三戒说,“找着了内贼,才有可能找回瓶子!找回瓶子才是重中之重啊!”
楚九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他表现得那么菜啊!毕竟姓楚啊!“专业的事已经交给了专业的人做!相信他们比我们有经验,而且……不怕得罪人!”
楚俭之点头,“确实,内贼的事,我们楚家不方便出面,因为我们也牵涉其中。”
“啊?没错!”楚三戒一拍脑袋,“我爸也有一把钥匙,他,不会吧?”
“不会!”楚九思想起二叔在办公室里的哭天喊地,“他看不上!”
“看不上?”楚三戒一脸迷惑。
“二叔一向认为自己的作品是最好的!”楚九思说,“你是他的儿子,这也不知道?”
“你爸的迷之自信,你忘了?”楚俭之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说。
“哦!”楚三戒点头,“我爸的心思都在秘色瓷上,除非……有人算计这个瓷呆子!”
“瓷呆子?”楚九思反问。
“三叔给我爸起的外号!你忘了?小时候我们喊我爸瓷呆子,被我妈拿着苕帚追着打!”
楚九思闷闷地点头:似乎有这么回事!
楚俭之咳嗽了两声说,“最早是你爷爷开始叫的,大哥是英语呆,二哥是瓷呆子。”
“三叔,你呢?”楚九思直觉三叔也有。
楚俭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,刚要说话,却被楚三戒抢了先,“九哥,还是先商量一下要我们做什么吧?找回瓶子要紧!那些家常回头再话!”说完,他还自以为聪明地跟楚九思眨了眨眼。
楚九思点头:看来三叔有故事啊!这些年跟着父母在国外,错过了很多事!
“学院的建筑图恐怕不好找了,林慕茵女士因病英年早逝,据说,她生前设计的有关机密的图纸,全都跟着她,一把火殉葬了!”楚三戒沮丧地说。关于林慕茵女士,那可是爷爷最尊敬的人,每次提起都称“先生”。关于“先生”的事爷爷跟他唠叨过无数遍。
“她的家人呢?”楚九思问。
“她的丈夫靳图先生五年前也去世了。”楚俭之说,“虽然比林女士多活了二十年,可也是疾病缠身,且林女士去世后,他没再画过一张图纸!他们有一儿一女,全都没有继承家业!儿子在航天部门工作,整天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