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十八岁!成年了!”从进来就一直站在李云菊背后默默不语的高君蓝开口,“小叔叔你回来之前,我就是咱们千面侦探社的招牌了!”
“你也说,那是我回来之前!别忘了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,按老祖宗规矩,你得叫我一声师父!有我这个师父在,还有你什么事?”高善行一脸不屑。
“渣男怎么配当我师父?”高君蓝平静地反驳。
“喂!高君蓝,我是你小叔叔,是你长辈,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?”高善行脸涨得通红。
“难道你不是渣男吗?”高君蓝歪着小脑袋问。
“你……”
“渣男?”李云菊一脸好奇,“善行,你碰了谁家闺女了?还不想负责?你想让我打断你的狗腿!”
“哎呀!妈,你别听蓝丫头胡说!”高善行一脸有苦说不出。
“你来说!”李云菊转向高君蓝。
“不许说!”高善行威胁说。
“对不起!奶奶!小叔叔威胁我,我不能说!”高君蓝委屈地说。
“高善行,你找打是不是?敢威胁我的大孙女!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!”李云菊操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动手,高上善赶紧拦住了她,“算了,他们年轻人的事,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!”
“你小儿子都成了渣男了,还不该被教训?”李云菊气愤地说。
“那个……”高上善颇有点知道内情但又说不出口的样子,“好了,先谈正事吧!”
“回头我再收拾你!”李云菊重重的地放下鸡毛掸子。
“秘色瓷器学院的镇院之宝秘色八棱瓶丢了!”高上善说。
“秘色八棱瓶?是这些年五色大师每次来向您炫耀的那件无价之宝吗?”高君蓝问。
“没错!”高上善叹口气说,“现在是八月中旬,离元旦冬拍会还有四个多月时间,必须在那之前找回来!要不然就麻烦了!”
“为什么?”高善行问。
“每年冬拍会,这个秘色八棱瓶都是镇拍之宝,要展示给各界看。很多瓷器大家和收藏大家从各地赶来,也是为了来目睹一下秘色八棱瓶的魅力,要是他们知道镇拍之宝都丢了,就会对秘色学院的安保提出质疑,到时候谁还愿意将自己的藏品拿来冬拍会拍卖?”高君蓝解释说,“冬拍会一旦失败,对秘色瓷器学院以及其背后的大股东们都是大损失啊!如此说来,两亿酬金也不算多!”